豆瓣评分9.6,这部“国产最佳纪录片”又回来了!

2019年1月1日21:30,《人间世》第二季第一集《烟花》开播。
特别提醒:观剧请多备纸巾,这是一枚巨型催泪弹!

9个摄制组拍摄
200多T的素材
记录了大学老师
尘肺病的农民工
制衣作坊的小老板
保险公司的推销员
还有天真儿童向上青年
怀孕母亲无力老人……
在你看得见的日日夜夜,做着你看不到的生死抗争。
生命以痛吻我,我却报之以歌——
此乃《人间世2》。
片子刚一播出,观众们直呼“哭到喘不过气”。

目前已经播出的首集名为《烟花》,镜头对准的是一群被百万分之三的几率“眷顾”,患有“骨肿瘤”的孩子。
“百万分之三”相当于你连续抛22次硬币,都是正面。
第一集的主角思蓉,家住江苏。父母忙于工作,她由祖辈照顾。
她开始喊腿疼的时候,爷爷奶奶给她贴膏药,抹药水,做按摩。
但症状逐渐加重。慢慢地,思蓉的膝关节鼓出一个包。痛到彻夜无眠。
思蓉最终在上海得到确诊。初步方案是:肿瘤太大,建议截肢。

这种病如果发现得早,可以手术。先取出被肿瘤侵害的部位。刮除肿瘤、灭活之后,再植入原位。若发现较晚,可能要截肢。
未经有效治疗的患者,半年至一年内会发生肺转移,是谓“癌症晚期”,只能姑息治疗。
此时,孩子仍可能要截肢、化疗、放疗……为的是尽可能减缓病情进展,延长生命。
截肢,是这些孩子们要面对的一道“坎”。
9岁的刘子涵子涵是公认的“坚强”。

痛的时候,她就咬牙、坚持,不让父母心疼。
她说,盐水挂多了嘴里会发苦,吃点糖就好了。

年纪小小,却熟练地向其他病友传授如何减缓痛苦的老练模样,让人无比心疼。
发病后,子涵不停地问汤姆猫(一款手机游戏,能用滑稽的声音,完整复述对话),自己会不会好。然后,自问自答:“它就是跟你学(话),不会回答的。”

成熟如此,被推进手术室的那刻,子涵抑制不住地哭喊着“妈妈”。

11岁的蔡炫安虽然已经迈过了截肢这道“坎”,但却面临着更大的考验。
2017年2月,安仔第一次和母亲说左手疼痛,当时母亲李美杰并未特别在意。
病情的发展速度快得出人意料,没几天安仔的左手胳膊就肿得像“大力水手”一般。
5月,安仔进行了左肢截肢手术,并且每个月都要进行术后化疗。

虽然对安仔来说,捡回一条命比什么都重要,但他的内心始终对失去左手难以释怀。
他开始变得不愿出门,必须出门时就把空空的左袖管塞进口袋里,装作手插在口袋里,走在妈妈的右侧挡住自己的左手。
深知儿子心中存有疙瘩,李美杰便带着安仔定做假肢,假肢的具体设计全部按照安仔的要求制作。
一直盼望着早日康复能再回到学校念书的安仔,这头还在兴奋地问师傅,是否装上假肢就能背起书包重返校园。
但他不知道的是,其实癌细胞已经扩散到肺部,生存几率渺茫,隐瞒真相的李美杰看着儿子开心的脸庞,强颜欢笑。

可安仔还没熬到元宵节,就因为双肺肿瘤持续恶化被紧急送往了南宁的当地医院。被病魔折磨得不成人形,安仔嘴里低低念叨着“我已经到极限了”,一旁陪同的父母一夜沧桑。

面对安仔一遍一遍虚弱的请求,医生叹了一口气,低下头沉默地走出了病房。
弥留之际,安仔还跟妈妈说,等她老了要照顾她给她养老,可一句弱弱的发问让妈妈李美杰再度飙泪——“妈妈,我顶不住了怎么办。”

安仔最后还是没能熬过2018年的春节。强忍失去爱子的悲痛,安仔的父母签署了器官捐赠同意书,将安仔的眼角膜捐给了一名被开水烫伤的男孩。
在表格上写下儿子的姓名,李美杰泣不成声,握笔的手一直颤抖,“儿子,你要原谅妈妈,妈妈也不想签这张纸……”

安仔,子涵,思蓉……他们的生命就如烟花。
或许,有的只是一瞬划过天边,但也曾留下漫天灿烂。

“在疾病面前,医学不够完美,医生可能无法做更多。但好在,我们始终站在一起,共同努力。这是医学最终极的平等。”上海市第一人民医院骨科主任蔡郑东说。他所在的医院就是第一集的全程拍摄地。“医院、科室配合拍摄《人间世2》,就是因为这病太需要被科普了”。
“骨肉瘤的发病原因不明。很多孩子到生长发育期,突然出现骨关节疼痛,有肿块,运动障碍。不少家长误以为,就是生长痛或运动扭伤。”从医30余年,蔡郑东医生发现,骨肉瘤的总体治疗现状、5年生存率,甚至骨科医师的认知水平等,没有明显改善。
时至今日,外科教科书上论述骨肿瘤的部分,仍是最后一章,篇幅最短。碍于病例数少、相关培训不足,大量基层医生只知其名,却无法从影像片中发现其踪迹。
蔡郑东医生指出,我国目前有几个骨肉瘤诊疗中心发展较快。截肢和保肢的治疗效果几乎一致,5年生存率达70%—80%,可媲美世界先进国家。
所以,只要我们心里有光,就一定能看到希望。
《人间世2》一共有9个摄制组,而每一组提交的工作账单里,都有一个“花圈”。每一组都曾去悼念往生的被拍摄者。
“那是我们努力在记录生命的痛感,各式各样的痛感。”《人间世2》总导演范士广这样说。
也曾有人说,人这一辈子,是在去往天堂的路上,路过人间。
《人间世》记录了医院里最震撼最真实生命故事。
生病与死亡的终极人生话题,被毫无掩饰地摆在观众面前。
观众也跟着故事里的人们在生活的泥淖里走了一遭。
在这纷繁的人世间,没有什么比真相更可贵,更能安慰我们。
直视这个不那么完美的人间,多些了解才能增进理解。

《人间世》第二季共10集,东方卫视每周二晚21:30播出,爱奇艺、腾讯视频同步推出。
【爱青岛综合整理,部分内容来源:医学界、观察者网。】